二千六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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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恨网】纨绔第一

520恨网12时 【16:00】

看富n代玩车小男友如何泡美女总裁


        *前三次他找网中人比试被拒绝了,第四次……

  

  你看你有钱有闲,现在英雄落寞,不如就去谈个恋爱。

  南宫恨听到这话时翻了个白眼,他此刻正在山顶吹风,此地居南临海,深受自海洋孕育的温和季风照拂,造就得天独厚的温床。五六月当值梅雨季,一副山雨欲来。要说起因是岳灵休邀他来看场比赛,说最近有个跑得不错的新车手在这比。不过他其实对此抱不上什么期待。

  他车玩得好,刚入圈就败了不少有名气的车手,出名很快。刚开始也觉得新鲜,但跑了大半年以后,圈内已没什么人能赢他,遇到强敌的期待也大打折扣。

  这几年苗疆三杰名头正盛,他找任飘渺比过几场,各有输赢不分胜负。但任飘渺和他不是一路人,追求的东西本就不同,何况那人懒惫,多比两次南宫恨自己也觉得乏味。和罗碧自然也比过,挺痛快,下车后互殴更痛快,两人也各自医院躺了半个月。

  厉害对手也不是没有,但都不算能让他提起兴趣。想到此处,南宫恨兴致缺缺地点了根烟,也实在是今晚很闲,来这吹吹风也不失为一种选择。

  此处山高,俯瞰就可以看清环山公路全貌。已到了最后一环决胜圈,两辆超跑咬得很紧,追得难舍难分,由远及近的轰鸣声在群山间环绕。凹过最后一个极致的转弯时那辆红色的埃文塔多一骑绝尘,他闲闲往终点看了一眼,胜负分得倒无悬念。

  岳灵休倚在护栏边,见他回头上了车,问道:“没兴趣?我看那辆兰博基尼跑得不差啊。”

  “嗯,还算不差,但没兴趣。”

  

  那边两辆车的车主比完,在终点观战的人不少。岳灵休交友广泛,遇到哪个趣味的,喝杯酒都能做半个兄弟。他在圈内玩得好,名声也非常响亮,大家看见他都乐得上来递根烟。直到看见南宫恨在他身后叼着根烟走过来,人群便如潮般退出一条道,活像他能一掌断江似的,南宫恨一时无语,但也习惯了。他这人专治,压迫力亦强,还带些惟我独尊的盛气凌人,故而很难有人受得了他。

  能值得这两尊大佛观战,那边车主倒也觉得面上有光。本该比完请大家喝一杯,但介于没人敢惹那尊杀神脸,连带着岳灵休也被冷落。大家各玩各的,各自上了车便走。

  一下人潮散去,岳灵休靠在车边点了根烟:“我说,你好歹换张笑脸迎人,谁看见这张臭脸都怕触你霉头吧。”

  南宫恨在车上转头,看他的眼神像看傻逼,心说你第一天认识我?“哼,见到我的脸色就先输一半,这种废物我也不屑一顾。”他冷哼一声,确实有点英雄寂寞的味道,“都挺无聊。”

  可惜他话刚说完,就听到身后有重机车引擎的轰鸣声袭来,如一道飞射而出的钨金子弹,他眼神一转的刹那,重机车贴着弯道压出极尽刁钻的弧度,迅如雷霆,掠过他的车窗飞驰而过,如一道光影逃逸而出。堪堪只留下一截残影,自此消失在环路尽头。

  引擎的声浪一过,四下都寂静了。几秒的时间都稍显漫长,南宫恨看得热血沸腾,知道今晚的娱乐项目该来了。

  也不知是不是挑衅,但就这么他眼皮子底下擦着车窗超车而过,他可不会放过。当机立断就踩了油门向前追去。

  岳灵休才刚点了烟,气得在后面大叫:“喂!不等我了?!”

  南宫恨冲他挥挥手,这回倒笑得春风得意。

  这种速度之下,慢了两三秒已经是差之千里,这车不好追。这条环岛公路处于郊区,沿着山壁而建,路面曲折狭长,如一尾伏行毒蛇深入丛林。群山之巅的惊险显然更激起车手的征服欲,玩车要的就是这种逼命的快感,何况是南宫恨这种动辄就拼命的车手。

  难得找到有趣的对手,南宫恨心情当然快乐,速度也提到了极致,在山口的第二个弯道便看到了重机车的车尾。车倒是漂亮,他心里评价到。是辆金色的奥古斯塔,金属质感在灯下泛出光泽,黑夜里如有邪神降临。

  他看到前面的车又压过一个弯道,开得沉稳漂亮,人贴着车几乎是如鬼魅一般飘过去的,甚至算得上有些优雅。那人贴着车身的一截劲瘦腰线在昏黄灯光下也一清二楚。

  他的车随即跟上,既是追上了,那也不急于比个高低。他也适时提现一些游手好闲公子哥的劣性,不疾不徐地贴在那辆奥古斯塔的身后,晃了晃车灯算是挑衅。但那车主却是熟视无睹,当他不存在一样。

  南宫恨车开得霸道,几乎将那辆奥古斯塔挤压到角落夹缝间。就在下山的最后一个弯道,奥古斯塔却仿佛挣脱束缚,在狭窄弯路间猛然加速,贴着山壁拐弯,车与地面几乎磨出金斫之声。南宫恨始料未及,已失先机,没想到是这么玩命的跑法。待他开出山道时只看到奥古斯塔已经驶入快速路,在车流中穿梭如入无人之境,只消几秒后又消失在视线里。

  连南宫恨都很难不赞叹一声够狂。

  

  圈内捞个人不是什么难事,他想知道什么自有人贴上前来送情报。但却是在小学门口。正值放学时段,人潮拥挤,来来往往车辆挤得如同鲱鱼罐头,卡得此起彼伏没一点空隙。几百米的路硬是堵了半个小时,他用指节敲着方向盘,脸色肉眼可见地越来越臭。最后忍无可忍开了车门下车走路。

  找到网中人的时候他看到那金发男人拎鸡一样拎着个绿毛小学生,不像接送,倒像拐卖人口,下一秒就要威胁父母不给钱就做掉。

  他走上前一脚就卡住网中人要关上的车门,神情猖狂:“开迈巴赫跑限速路,你不觉得羞耻吗?”

  网中人在墨镜底下翻了个白眼,但说实话他深表认同。车里背着个书包蹬腿的小鬼是帝鬼新认的干儿子,宝贝得不行,出差半个月没法接送。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司机,让修罗副总每日纡尊降贵去小学门口接小屁孩放学。不过这件事说出来实在确实丢人,何况他牙尖嘴利,呛声从未输过,堪堪挤出几个字:“关你屁事,滚。”

  南宫恨找到新鲜时向来很有耐心,也不在乎被呛一声,哼了一声:“我来找你的。昨晚在环山公路,你跑得不错,来和我比一场如何?”

  网中人这才想起昨天那个开着柯尼塞格在山路上堵他的傻逼,鉴于这些年他在路上被堵的次数太多,也不算太莫名其妙的事。只是没想到就是南宫恨。这人他听说过的,圈内倒是出名得很,这人家世背景来得大,人生得又狂又傲。去年年末某商业晚宴上也远远见过一面,但网中人对传闻毫无兴趣,要说该一律称为关他屁事。

  而且他早不玩车了,只是实在车技太好,车又显眼,十分引人注目。偶尔晚上开一次跨海大桥,能有二十台车跟在他身后拿双闪晃他。算上他相貌出众,如果开了敞篷,那桥上更像开了巨星演唱会,争先恐后给他亮爱的号码牌。

  但有本事追他这么久的确实少见,何况昨天这傻逼压着他一顿挑衅输出,想来就一阵恼火。所以他就算不比,也要说点什么,至少让南宫恨不这么快乐。

  “呵,和网中人比,你还不够格,或许早生十年才有点希望。”他关上车窗,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南宫恨。引擎发动后,轰鸣的浪潮响起,车极速飞驰,瞬间消失在道路尽头。

  南宫恨盯着扬长而去的车,速度快到让视线也只能捕捉到一点汽车尾灯,气得笑了几声,实在不知要作何反应。

  毕竟南宫恨可没这么被拒绝过。他家室背景好,从小精英精英教育,众星捧月般长大。世家肆无忌惮的资本血腥积累及良好教养之下,一身反骨自由生长,造就出声色场里这般离经叛道的公子哥,仿佛此生不堪俗世枷锁,不能囿于世间。

  他有钱,天赋也够,玩起车来狂热又不要命。按说他们圈子里的人,或一掷千金,或放浪形骸,就算有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有恃无恐,但总归有顾忌也懂惜命。故而他在旁人看来有些疯,玩起来全然不顾,动辄要拼命。

  圈内看不惯他的人也不少,想和他比得更多,但南宫恨不在乎。刚开始也不少人想来挫他的锐气,或借他的名声出名,被他教过做人之后往往见他都要绕道走。

  他本来只是兴趣上来,想和人比一场。但现在不一样了,明知是挑衅,可南宫恨照单全收。

  

  南宫恨确实有钱有闲,缠上谁也挺有毅力死缠烂打。三天两头开跑车晃到公司楼下蹲点网中人,他身高腿长,又一副青春张扬的美貌,非常显目。一来二去搞到全公司都以为副总包养哪个男大学生。

  网中人最近要被外派分部扩张产业,总部交接的事情忙得脚不沾地,加上身边还有只蝉每天在他耳边叭叭叭施加精神干扰,一般看到人了也不搭理他。

  他刚下电梯走出玻璃门又看到南宫恨坐在前台打炉石,公司前台说见他要预约,南宫恨也没硬闯,坐在门口前台等他。网中人见惯他骄骄不群的傲气,这样倒显得有点乖顺,仿佛凶狠的猫收起利爪,几乎有点好笑。南宫恨今天穿条Balenciaga的夏装新品,敞口间牵了两条银链,耳朵各镶两边银饰,琳琳琅琅挂了一身饰品。说来等人有失偏颇,就差跑车红毯送他去电影节。看到网中人走过来扬了扬下巴,算作招呼。

  公子开明敏锐嗅到一些八卦的气息,嗞儿哇嗞儿哇大叫:“哇哇哇,你是真的在外面当人糖爹啊?情债三天两头找上门,对公司影响可不好馁。没准哪天就上了财经报娱乐版,标题本策君都替你想好了哩……”

  网中人睨了他一眼,他眼狭长而上挑,斜眼看人时一副勾人凶相,眼神交接的一瞬就给人噤若寒蝉的冷意。公子开明如同被关上开关嗯嗯嗯地闭嘴跳一边去,倒也不是因为别的,主要网中人是野蛮人,不讲道理,生气真的会打人。

  他自然也没搭理南宫恨,径直就要走出公司大门口,南宫恨这回伸手把他拦下。

  网中人在室内没带墨镜,他漂亮得几乎有些盛气凌人,蹙着眉时眉眼间反倒带点煞气,一开口先把南宫恨的后话拦截:“说过了不比,该回哪回哪去。”

  南宫恨哼了一声,呛声道:“那天晚上敢挑衅南宫恨,就不容得你拒绝。”

  网中人一时失语,心说你小脑发育不健全吗?我他妈哪门子挑衅。但他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,应付这种人那得用无赖手法,他干脆也坐在前台的沙发上:“哼,那我不爽跟你比,你能拿我怎么样?”

  南宫恨听完脸色更不好看了。他确实不能怎么样,或许看着强硬不讲道理,但他确实不是什么强人所难的人,网中人真不肯比,自己也不能绑他上车。

  南宫恨也说不上来自己什么心理,他看谁都带点鄙夷不屑的味道,能让他看得上的人不多。而他对网中人的那点青眼却是被对方更不屑一顾,人生第一次碰钉子灰头土脸,年轻人总是想挣些面子回来。

  而且网中人看着不像惜命的,那天在公路上那样甩掉他,一眼就知道是技术过硬,也不怕死。这种对手他怎么能放过?何况他打心眼里觉得网中人倒不是不想比。

  他好奇问道,这回倒有些真诚了:“那为什么不和我比?”

  “没必要,也没意思。”

  “我看你以前跑得很出名,也是因为没意思不玩的?”南宫恨又问,他确实好奇,随手也查了对方的过往。几年前他还没玩车,网中人在圈内倒是久负盛名。还有个妖神将的名号,他回想那天在换上公路极速狂飙的奥古斯塔,网中人确实对得起这个名头。

  “差不多。”

  网中人知道和他继续互相试探挑衅下去也没什么结果,所幸敞开说话,他也不介意哪些过往被人发现:“那天说话不算纯粹挑衅你。十年前和你比或许有趣,但现在玩车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。”

  他以前玩得够野,比现在的南宫恨只会更甚。但前几年出过车祸,连人带车摔进海里,状况非常惨烈。运气很好捡回一条命,几乎能算是死而复生。术后身体机能恢复得也很不错,基本上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。就是伤了眼部神经,见不得光,看东西也不太清晰。自那以后他就不玩车了,倒也不是害怕,也没有什么应激综合征。纯粹觉得再提不起往日的兴趣,也象征性比过几场,比完后更觉无聊。

  其实不仅对车,劫后余生很久,他只觉得内心一片荒芜,只剩空荡荡的厌倦,吞噬一切感观情绪。

  仿佛是,身上的一部分从此在海里丢失了,算是他死而复生的某种代价。

  

  那天说开以后南宫恨就没找来过,他觉得这人还算识趣,只当一段插曲,从此两厢不见毫无瓜葛。

  再见到南宫恨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,他家住得偏僻,开车转了两个街区去盒马买了点菜。就算你是手起刀落几个亿生意的ceo,家里没人做饭还是得屈尊亲自去买菜做饭。

  这条路限速,他的重机车就在地上慢慢磨,快滑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又看到那辆幽灵跑车。

  “又开跑车跑限速道?网中人你真是毫无尊严。”南宫恨挑了挑眉,他靠在车边正在吃m记的奥利奥麦旋风。今天倒是穿得轻简,一条黑白拼色的衬衫,靠在车上更像秀场车模。

  网中人白眼快翻到天上去:“方圆十里都限速,你了不起你拴条绳把车拖过来?”

  他摘掉头盔下车,从袋子里扔了听啤酒给南宫恨,这人再狂再拽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个小他十岁的小孩。生气起来像猫挠人,攻击力强但对他不痛不痒。而且南宫恨是挺讲道理的,只不过他的道理圆融自洽,自成一格,旁人看不上他也不敢看他,更遑论懂他,反倒觉得他可怕。但网中人挺懂,他俩能算同类人。就是可惜错过了,要是真在网中人风头正盛的时候找来,怕是能干成毕生宿敌。

  有道是,英雄惜英雄。

  

  网中人打开啤酒,开口道:“我过两天就外派去西雅图,没个一年半载不回来了。”言下之意是老子他妈的要远走高飞,你该干嘛干嘛去。

  南宫恨点了点头,倒没接话,过了一会又说:“公子开明告诉我了。”他实在不愿回想,公子开明鸭子叫一样的声音,从吵吵嚷嚷的叙述里挑挑练练,筛选出关键词拼凑出网中人曾经的原貌。

  他自己都惊讶他对网中人耐心无限到这种程度。

  “所以怎样?”网中人看他似乎一脸失落,心里无名火起,他倒不介意有人去剖他的过往。但胆敢带着怜悯和同情来看,网中人定会让他知道什么叫苦状万分,他才刚觉得这小孩有趣,现在只剩下恼火。

  “所以我来找你。”他抬起头笑了,若说现在神情,该是风姿卓绝,猖狂非常,“南宫恨给你一个机会。网中人,不和我比,你会后悔一辈子。”

  网中人灌了口啤酒,也跟着冷笑,酒精烫喉,浑身的兴奋因子都在雀跃跳动,他问:“你是想和我比车,还是和我玩命?”

  

  赛道是网中人选的,公路毗邻海岸线,离市区有十几公里距离,所以人烟稀少。道路宽敞平坦,和那天的环山公路结构类似,两旁护栏形同虚设,过弯时稍有不慎就会摔下山崖。

  南宫恨那辆柯尼塞格放眼国内都算顶级罕见,也无怪旁人玩不过他,装备上就输一截。网中人今天开了辆布加迪,全身上下都被他亲自改过,前几年宝贝得不行,足以对标南宫恨那辆顶级柯尼塞格。

  他难得有兴趣,能感觉到这是他缺失的几年中踽踽独行,寻而不得的一场比试,而今命运如期而至,把南宫恨送到面前。

  

  科尼塞克的起步快,有导弹一般的速度,一发射就沿着轨道狂奔而去。车身的流水曲线和黑白色金属外壳,在黑夜里入一道飞驰而过的荧光。

  他从后视镜里看到紧随其后的布加迪,眼里都带了一点笑,第一个弯道马上就要到来。他改过的跑车性能优良,带着与他一脉相承的野性,气浪的轰鸣声都悠扬动听。避震器是他亲自改的,极大地减小了弯道的侧倾。他扭转方向盘,狠狠地拐了一个弯,车轮在地面基础磨出火花。

  网中人也不遑多让,他素来擅长弯道超车,与上次在环山公路一样,在拐弯时徒然加速。两辆车在过了弯道已经并行。

  空洞的黑夜无星无月,网中人的金色瞳孔几乎映射出浓烈的黑夜,极致的速度之下,身侧的群山和林木如青铁,只能如一道道模糊剪影。

  他眼睛不太好用,但身体的控制力和感知力却更甚。之后的每个弯道紧紧咬住南宫恨的车身,贴着他的车身如鬼魅般浮行,两人的车速几乎可以算是飘起来。

  网中人这才感觉到体内的肾上腺素狂飙,车身马达的震动几乎和心脏融为一体,清晰可闻,身体正切身感受这份快意。他很久不曾这么兴奋,又隐隐感到一些命运般的昭示,他从前所失之物,终将在今夜有新的方向。或许南宫恨说得不差,不比这一场,他要抱憾终身。

  到了最末一个弯道,决赛环圈已至。南宫恨的车再次提速,将速度拉至到巅峰,网中人也跟着猛踩油门,连引擎轰鸣声都成一股剑拔弩张的气势。

  过了弯道,两辆车几乎并行冲去。海岸漫长辽阔,吹拂来的风都燥了,一切在暗夜中隐而不发。一场对决最终偃旗息鼓,网中人的车头刚好擦过他的车身,相距不过几十厘米的距离,胜负也一目了然。

  南宫恨比完倒是很高兴,他下车朝网中人走过来。他一向尊重对手,更看世间也一向纯粹,所以夸赞的话语也直白而真诚:“你开得不差的,在我所见的对手里,虽然不是最强。但我对你最有兴趣。南宫恨此后都会以你的失败为快乐!”

  他点火抽了根烟,今天的食指上夹着一枚银戒,显得更有一番世家名流、斯文败类的性感出来。

  想了想又有点寂寞的补充:“若是没有这么久的虚耗,应该能更痛快的。”

 

  网中人打开敞篷,切实感受海风照拂,空气里的水汽铺天盖地。他扎起来的金发被风吹散了,在灯下被照得发光,他鼻梁高,嘴唇薄,显得有些邪祟凄美,漂亮皮囊下一颗枯朽心脏如今重新充血跳跃。

  却好似看不得南宫恨神采飞扬春风得意的样子,若是这么得意,他看了心里的快意都要少半。

  那响当当的妖神将能在人欲纵横中杀出一片天地,制伏这种心高气傲的年轻人也自有手段。

  有话跟你说,他示意南宫恨弯下腰来。

  手指掐走了南宫恨手中的细烟,紧接着他的唇缓缓地覆了上去。

  未及反应的几秒里,南宫恨又想起岳灵休跟他说,你有钱有闲,英雄落寞,不如谈个恋爱找找乐子。

  但他如今仿佛乍通五蕴情爱,不知该怒该笑。

  

  果不其然,一吻过后,网中人看到南宫恨像只被踩了尾巴然后炸毛的猫。

 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,咬牙切齿地说不出话来,半晌以后气得大叫:“网中人!!你居然敢亵渎我?谁允许你亲的!!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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